“好啊。”
苏简安短暂地松了口气,飞速运转着小脑袋想对策,最终想到再去开一间房就好了。
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,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?
苏简安瞪大眼睛:“为什么?不是说好了两年后离婚吗?”
陆薄言看透她的犹豫:“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?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就知道,我们薄言哥哥不会是那种不肖子孙哒~”
“脆皮鸡、白云猪手……”
“这还大白天的,陆太太就计划着怎么勾引老公了?”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,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到该放的地方,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。
把手镯拍回来,是重新拿回这个手镯最好的方法,可起价就是30万,她没有那么那么多钱。
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苏简安正凌乱着的时候,玻璃门外传来同事们的欢呼,是追月居的早点送到了,几乎摆满了大半个会议桌。
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听完苏亦承的所谓的“请求”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答应,幽深的眸看了苏亦承一眼:“签约很简单,但后期的工作,很难。”
“好啊。”苏简安毫无压力,“我帮我哥买了四五年剃须水,你相信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