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的手指敲了敲桌面:“既然不介意树钟氏这个敌,那我们顺便……整一整钟氏吧,把恩怨挑得更大一点。”
陆薄言闻言,危险的看了沈越川一眼,沈越川示意他淡定:“不要忘了,他可是你儿子,哪是一般人能吓哭的?”
但是,当这一刻真正来临,当看见苏简安不堪一击的蜷缩在床上,他还是方寸大乱。
萧芸芸抬起脚踹了踹沈越川的车门:“我去阳台上拿东西看见的!别转移话题,你到底怎么撞上的!”
“还有一个星期,满月酒已经在筹办了。”提起两个小家伙,陆薄言的眼角眉梢不自然的染上温柔,“怎么,你有什么建议?”
他接过装着衣服的袋子,毫不犹豫的关上门。
站在这条生物链顶端的人,是萧芸芸。
三十多年的人生中,陆薄言听过的婴儿哭声屈指可数。
“我知道,谢谢。”
沈越川看着趴在手术床上的二哈,低垂着头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好吧,她惹的祸,她承担后果。
实际上,她才不是认真的。
陆薄言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苏简安的动静,握住她的手:“简安?”声音里透着焦灼。
睁开眼睛,苏简安就在他身旁,睡得正沉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摸了摸小鬼的头,“我先出去。如果发现弟弟妹妹醒了,帮我告诉简安阿姨。”
这样的话,哪怕下地狱他也不会原谅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