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同样身为男人,当然了解陆薄言此刻想震慑对方,让对方知难而退的心理,也就没再说什么了,发动车子开往陆氏。
孩子已经三岁,可康瑞城陪他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。
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,无声的答应了,洛小夕起身去给他拿睡衣,他接过去后问,“你今天非要看完这部电影?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他擦了擦唇角的血:“苏亦承,你要动手是吧?”
可实际上,她拨通了外卖电话,叫了两人份的外卖。
陆薄言刚处理完事情,唐玉兰说她的电脑有点问题,他开机检查,刚看出来是什么问题,苏简安就兴冲冲的推门进来,手里拿着几张钞piao。
“比这里好看。”陆薄言说,“年底有假期,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。”
他太清楚女人的想象力了,简简单单的一件事,一经他们的想象力发酵,能演变成一波三折充满了迷雾和骗局的大戏。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理智告诉他既然已经开始这么做了,就不应该回去,但他还是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。
“少夫人”刘婶的声音传进来,“晚餐准备好了,你什么时候下来吃?”
“……随你怎么想。”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,觉得无力解释,“一个星期,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?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让苏简安自己先脸红的礼物,陆薄言突然对过生日也有兴趣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