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令人头疼的是，诺诺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，带头闹得更加欢腾了。

但是，为了他，苏简安硬生生熬过了这一关，通过了这场考验。

东子怔住，哭笑不得地看向康瑞城，示意康瑞城来给他解一下围。

小家伙扁了一下嘴巴，但终究没有抗议，算是答应穆司爵了。

这句话，与其说是暗示，不如说是明示陆薄言现在还能控制自己。

“爹地，”沐沐晃了晃手上的玩具，笑嘻嘻的说，“谢谢你。”

她把红包打掉在地上的时候，苏洪远看她的眼神有些无奈。现在细想，无奈的背后，或许是深深的歉意。

“好。”

“沐沐说，等他长大，他就不需要我了。”

“……这才符合康瑞城的做事风格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如果现场真的有什么指向性很明显的线索，我们还要怀疑，康瑞城是不是故意留的。”

“一切发生之后，我才知道，他要的是陆律师的命。我也才知道，我一直在为谁工作。可是车祸已经发生，一切都来不及了。我……就算后悔也没有用。”

但他绝没有可能留下来，康瑞城不会答应让他留下来。

利用是事实，他已经无力改变。

他们想帮陆律师捍卫他心中的正义。

“……”小西遇一脸“妈妈你在说什么？”的表情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，疑惑的看着苏简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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