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江少恺终于来到警察局,锁上办公室的门,面色凝重的看着苏简安。
陈医生利落的处理好陆薄言额头上的伤口,“头都撞成这样了,那身上肯定还有其他伤口……”
半晌后,平复了呼吸,韩若曦才回房间。
车子一开出去沈越川就说:“事故我都了解清楚了,下一步该怎么办?”
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,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,笑了笑:“真巧,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……”
而同情蒋雪丽,就势必会对苏简安咬牙切齿。
“在唐阿姨那里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难怪,有人照顾,又不会被我找到,也只有那里了,亏她想得到。”
脑袋是空的。
“我十九岁就考了驾照开车到现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再说我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,开车没问题的。”
他才发现小丫头的思路非常清晰,说起话来也很有说服力,旁征博引动不动就把人吓得一愣一愣的,不动声色的就让对方妥协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影响力,以至于能达到宣传的效果。
此举别有深意,陆薄言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方先生要和我谈什么?不便让旁人听见?”
陆薄言对她用情至此,可她很快就要以此为武器,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一个伤口。
这一觉就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他好像一直在睡觉,又好像一直在做梦。
只能叫徐伯拿钥匙来开门。
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她岂会记不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