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苏简安不能呼吸,陆薄言才放开她,强势的命令中带着几分恳求:“跟我回去,我会跟你解释清楚。”
他将洛小夕圈进怀里,紧紧禁锢着她,似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他在疼痛中闭上眼睛,漫长的黑暗就这么袭来
苏简安一度感到茫然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为什么陷害陆氏的人是他?
粥是连砂锅一起送来的,还冒着能把人烫伤的热气,洛小夕千哄万哄加上威逼利诱,苏亦承才喝了一碗,摆手说不要了。
挂了电话,苏亦承突然有一种感觉:“简安不太可能住到酒店去,她知道我会调查。”
苏亦承不透露半分,径自起身离开,司机下来为他打开车门,问:“去洛先生家吗?”
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能不能先回家?”
她紧紧抱着自己,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,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,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,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。
就好像原本只是站在岸边看风景,却无端被卷起的狂潮淹没,推不开陆薄言也就算了,还连抗议一下都不能出声。
韩若曦走下来:“薄言,走吧,陪我去喝杯咖啡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哥,你回去吧。”
第二天是周六。
护士用甜美的声音提醒陆薄言:“陆先生,你该跟我们去做检查了。”
陆薄言一上车就把车速开到最快,黑色的轿车像一条矫健的游龙一般穿梭在城市的马路上,风驰电掣,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