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更不敢在这里放苏简安下车,只好说:“少夫人,我送你过去,但我得跟着你。”
囧了,这回不仅是节操,脸也全都丢光了……
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:“张嘴。”
苏简安蹙了蹙眉,就听见“biu”的一声,女孩突然捂住了手,痛苦地蹲在地上:“我的手……为什么没感觉了……”
“你们都看新闻了?”苏简安忍不住吐槽,“都被江少恺带八卦了。放心,私事不会影响到我的工作和判断。”
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她的手很快就恢复了感觉,慢慢地才发现陆薄言把力道拿捏得很好,不轻不重的,很舒服,而且他的手并不粗糙,揉起来触感恰到好处。
苏简安饶有兴味的往后看去,看见四五辆车停了下来,穿着不同高中校服的十几个女孩从车上下来,一副全天下他们最拽的表情。
这时她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陆薄言。
苏简安在心里面空了一个地方出来,埋着这些心事。江少恺的话像一把铲子,活生生把她的秘密从她的心底挖出来,晾在他们的面前。
说起昨天晚上苏简安就想哭,别人在被窝里,她和好几具冰冷的躯壳呆在解剖室里,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才勉强保持着清醒。
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