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……”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

“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，雪纯，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，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。”纪露露明目张胆的挑衅，祁雪纯坦坦荡荡的接受。

“聚会在哪里举行？”祁雪纯问。杨婶惊讶的抬头，只见自己的儿子被两个警察押着，手腕上的手铐醒目刺眼。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祁雪纯心想，很巧，跟莫子楠那会儿差不多。

外面天冷，办公室也没他待的地方，她只能又坐上这辆出租车，把司俊风弄到了自己的住处。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“我只想知道一件事，”祁雪纯质问，“我的身份是谁透露给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