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！”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，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，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，她就不会后悔。

雪纯，这个是杜明的工作日记，他每次做完试验后，都会记上几笔。他没留下什么东西，你拿着这个，就当做个念想吧。兴许他用了化名。

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“这个吧。”她看中一件质感一级棒，但款式简单低调的大衣。

“祁雪纯，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？”他冷声讥嘲。忽然，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，慢慢往下，到下颚、脖颈……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，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。